Heidi不做土肥圆
做过
江南传统大肉粽
已经是连续第九个没在家过的粽子节了。今年不同的是,一群或刚步入社会或正寻觅如何步入的半大中青年,聚在一起,重现了各自小时从妈妈或者奶奶或者外婆那儿自然习得的手艺。有人包得漂亮又结实,完全达到了妈妈级的水平,也有人包得略艰难,每个作品水平都参差不齐,比如我。
其实小时候并不那么爱吃粽子。来了北方以后,不知从何时起,家乡的肉粽成了魂牵梦萦的味道。也许是从第一次知道粽子还有甜的时,也许是第一次在食堂一楼吃到那口甜粽子时,也许是听人说白粽蘸白糖时的泛起惊奇时,也许是那年把小莹莹给我寄的一箱肉粽分给大家吃,俘获一众北方胃时……
18岁以前的事都成了记忆,一种让28, 38, 直到88, 98时候的自己都会引以为傲的记忆。也许人的三观养成和定型确实大多是在离家上大学时,可是江南,我生于斯长于斯,,17年所耳闻目染的一切,都是早已深入骨髓的,是身体中永远流淌着的血液。地道的方言会忘掉了不记得怎么说,游子对家的热爱和眷恋,永远不会消逝。
包粽子、包清明粿如今都不仅仅只是手艺,那是我们这一代人面对回不去的家乡时,强烈希望保留的可以证明自己identity的最外显的证据。毕竟,这样的证据,我们会的越来越少了。你看,包粽子,在家里是一件无比普通的事,到了我们这儿,包一回粽子,简直觉得自己干了一份多么了不得的事业,恨不得昭告天下。
最好吃的永远是妈妈包的粽子。当然了,外婆 姑姑 阿姨 舅妈包的,也都好吃至极。希望有一天,我的粽子,也可以带给我的小孩这样的味蕾享受和独家记忆。
遥祝家人们永远安康!
2017-05-30